大概是这两句话已经去了含笑仅剩下的力气，说完就直接趴在了司斐怀里，软绵绵的像是棉花，把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。

可怜兮兮的模样，看着让人心疼，司斐也顺着她的意思，“嗯，只是一点点。”

这话说完，许久都没等到小姑娘的回应。

再一低头，怀中人已经沉沉睡去，只有两只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衬衫，就像是寻求安慰的幼崽，紧闭着一双眸子，呼吸浅浅。

凑近了还可以看到面颊上两抹淡淡的粉，像是从肌肤里透出来的颜色，一时间竟然分不出是化的还是天生的。

司斐看着，又忍不住凑近几分，鼻尖嗅到的是一股熟悉的淡淡幽香，似从那一抹嫣红之中透出。

大概是因为怀里的小姑娘睡得太过安稳，全身心依赖的模样倒是让他生出了几分罪恶感。

心中天人交战，最后还是忍不住地抬手轻抹了抹那张如玉的面颊。

入手肌肤细腻温热。

再看指尖，干净一片。

嗯，不是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