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着司斐那双狭长的眉眼自带凉薄冷意，漆黑眸子深邃悠远。

这样的人，即使是淡笑着的模样，也依旧会给人一种面对身处高位之人时所带来的压迫感。

与他交手，四处皆是沉沉危机。

可惜司越直到现在才明白。

司斐的态度始终平淡，只有在司越提起司老爷子的时候，眼中才浮现了几分嘲弄，“你觉得，我会在乎司家的任何人么？”

那个地方，从来都不是他的家。

司斐那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很大程度上的再次刺激到了司越，他本身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，年少时期顽劣，做下的恶事不少。

其中大半都加诸在了司斐的身上。

他死死瞪着对面的男人，黑眸中怒意燃烧，“你是在报复我，对么？”

司斐看了他一会，只觉得好笑，“司越，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。”

他做这一切，不过只是因为他想。

反派做事，哪里需要什么理由。

或许在年少时期，司斐是恨过司家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