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论是多么大的“力量”也不敢轻易去找含笑的麻烦。
这三年里,凡是找过含笑麻烦的人就没一个能回来的。
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,就当初的毒婆一样。
这一次也是他们观望了快一个星期,觉得含笑不会再回来了才进她屋子里把东西搬走的。
几人正高兴呢,谁也没注意到靠近的十七,直到笑得最开心的勇子被一拳打倒在地,几人才反应过来。
三年的时间,十七比起当年已经不只是目光凶,他下手也格外的凶。
都是在斗兽场自己摸索出来技巧,看惯了野兽撕咬,他的骨子里也像是染上了那种嗜血与疯狂。
带头的勇子被安在地上,十七一拳接着一拳地砸下去。
每打一拳都要问一句,“含笑在哪?”
勇子满脸都是血,牙齿被打断,落在嘴里,卡在喉咙里,连呼吸都困难,只能“呼哧呼哧”地喘气,更别提说话了。
其余的几人也都倒在地上,身上不见伤口,骨头却都不同程度地断裂。
勇子的喉咙已经被掐断,眼睛泛白。
十七站起身,脸上,手上,胸口全都是大片大片的血液。
鲜红的血顺着指尖低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