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满是汉人？”

“不全是。”阿满走在前面带路，带着他们进了佛楼。

第一层中央摆着一尊巨大的佛像，阿满对他们说：“你们先随便逛逛，我一会儿再过来。”

虽说是随意，但也不敢太随意，周舟索性跪在了那尊佛像面前，虔诚的祭拜，然后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：“信这些东西？”

周舟刚好磕完最后一个头，站起身来，与傅屾并排，“不信，我从来都不信这些东西，与其把希望寄托在不存在的事物上，倒不如靠自己。”

“没见过，不一定不存在。”

周舟偏头看向他问：“你信这些？”

“不信，但我见过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这件事，一开始周舟还有些认真，毕竟连这么荒唐的游戏都可能存在，有人能见到鬼，那傅屾见过神也不奇怪，但他后面那句话让周舟彻底彻底不相信了。

傅屾说道：“而且，我就是。”

周舟耷拉着脸说：“傅屾，这个玩笑一点也不搞笑。”

知道她不会当真后，傅屾继续说：“我没开玩笑。”

周舟直接走开，“算了，你大概是脑子出问题了。”

周舟顺着楼梯走上二楼，入眼便是一整面墙的字，这字像是刻上去了，她看到落款处写的是——傅屾。

随后其他人也跟了上来，只不过大家只是匆匆一瞥就去看楼上的藏书了，只有周舟驻足在这，傅屾走到她旁边，她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，开口说：“这个故事为什么感觉这么真实，让人不觉得是在游戏里。”

“这场游戏已经开始往现实里走了，很多事情都在与真实存在过的事情重合。”傅屾解释道。

周舟点了点头，她看到了墙上的一句话：“吾心悦尔，而汝未知，吾愿此生驻此，换汝知。”不知为何，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，她问傅屾：“你知道这个故事吗？”

“嗯。”对方回应她。

“我是第一次听说，你觉得那公主知道这将军的心意了吗？”

“知道，在她坠下城墙的时候，她一定都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