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相信？”梦予（梦余）有些疑惑的问道。

“施主知道为何贫僧要闭目倾听吗？”住持问道。

“大师是不是累了？”梦予（梦余）有点猜不透。

“贫僧是想辨别哪些是真话，哪些是假话。”住持解释道。

“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梦予（梦余）马上回道。

“真就是假，假亦是真。”住持说完后单手行礼。

梦予（梦余）也赶紧双手合掌行礼，这么久了，梦予（梦余）觉得这不停的行礼太过麻烦了。

此时住持说了一通辩证的废话后让梦予（梦余）不知道怎么接话了。

“施主可曾记得前几次来鹿云寺所言所行？”住持提醒道。

这一问自然把梦予（梦余）给问到了，因为她没有自己父亲的记忆，除了梦里去过一次十年前，此后再也没有什么联系了。

偶尔她父亲的记忆会暂时出现，但是都不受梦予（梦余）控制。

见梦予（梦余）不回答，住持只好继续说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