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每次打牌都咋咋乎乎的,搞的大家都怕你。”毛翠萍责怪道。
“我这是故意的,让别人猜不到我的心思。”
“得了吧,你就是心眼小,输不起。”
“你!你!你!有你这么说自己老公的吗?”余泽诚不满道。
“狗儿可能会说你喜欢打麻将的事情,到时候你可别丢狗儿的脸。”毛翠萍警告道。
“放心,只要他有我当年讨好你爸时一半的功夫,我就认可他。”
“我爸那是怕我伤心,你还真以为是你自己能干啊。”
“那也是我魅力大。”余泽诚自夸道。
“得得得,现在不承认了,记得以后他可能是给我们送终的人,自己掂量着办。”毛翠萍提醒道。
“你这倒提醒我了,他现在能容忍多少,就代表以后能容忍多少,这样看来,我得严格些。”余泽诚豁然开朗的反应过来。
“你这脑回路还真是不一般啊。”毛翠萍气的用右手食指狠狠的戳了一下余泽诚的头。
“翠萍,你觉得那小子是真心对狗儿吗?”余泽诚倒是没生气,反而一本正经的问道。
“反正狗儿估计是死心塌地了,你还记得九八年高考吧,就是这小子送的狗儿去考场。”毛翠萍提醒道。
“狗本的,居然,这么早就把我家狗儿瞄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