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那一段话让余楠至愣住了,“你怎么能拿双双和季寥比?她两能比吗?”
“是不能比,一个是安分守己的正宫,另一个是恬不知耻的女人。你说程双双好歹也是名门闺秀,怎么就不知道勾引有妇之夫是一件多么不要脸的事呢?”
余楠至的脾气显然很火爆,像一头蓄意待发的雄狮,悄无声息的锁定猎物,“双双得罪你了么?”
“没有,只是看不惯圣母白莲花绿茶嘤嘤怪。”厉诚濡讨厌矫揉做作的女人,尤其是结了婚还要和别人的丈夫纠缠不清的女人。
季寥捂着小腹痛呼出声,她不想他们再提及程双双这个人,这只会让她更加痛苦难堪。
“厉医生,有没有……有没有止痛药?”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,季寥快要撑不下去,在厉诚濡面前露出悲哀不堪的神色。
为医者,自是不会随意开药给病人。季寥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,但也不能着急,要走的流程,他一步也不愿意跳过。
“你因何而出血?”厉诚濡毫不避讳的问出口。
季寥忽然垂下头,微微埋头在他胸口,红着脸有气无力的回应:“只是痛经……没有什么大碍。”
痛经痛到这种程度?
厉诚濡简直不敢相信,他虽作为医生,倒也是第一次接触到女人因为这个病而痛到昏倒,“你确定不是被余楠至打昏或者是……小产?”
小产?
这两个字让两个当事人一瞬间就愣住懵逼了过去。
“合着你问我有没有糟蹋她,原来是怀疑她怀有身孕?”
厉诚濡没理会余楠至,低头和季寥解释,“我觉得还是去一趟医院做个检查比较稳妥,因为我得知道你是原发性痛经还是继发性痛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