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不会。

他语气带着商量意味,“……不然,我试试?”

洛水无可无不可,点了点头,“你要是想的话,试试也无妨。”

南宫诀心里一喜,让她坐在梳妆镜前,看了看妆台上让丫鬟们准备的东西,一头雾头。

精致木盒里放着各种花花绿绿的东西,让他一时不知道如何下手。

洛水半天没听见声音,诧异道:“怎么了?”

南宫诀瞬间回神,苦大仇深地看着桌上的花花绿绿,声音沉稳。

“没什么,夫人容为夫研究一下。”

“研究?”洛水狐疑,“研究什么?”

“……脂粉吧!”南宫诀底气不足,这些东西都是脂粉?他不能肯定。

洛水眼睛顿时染了笑,拉住他的手,轻笑出声。

“不用脂粉,敷一层面膏,脸上涂太多,脸会不舒服。”

“不舒服?要不不敷了?”南宫诀一听她说脸都不舒服了,立刻说道。

洛水脸上出现黑线,无语道:“不敷脸会很干,更不舒服,到底听谁的?”

“当然听夫人的!”南宫诀满脸毋庸置疑。

“那就听我的,我的行李里有个白色印有海棠花的盒子,你把那个拿过来……”

她的行李是南宫诀亲手收拾的,她一说他就知道在哪里。

“拿来了,直接敷在脸上吗?”

洛水接过来闻了闻,确定味道无误,点了点头,“对。”

南宫诀用手指沾了些在指尖,仔细地给她涂在脸上。

手指轻抚过一片细腻,直到她眼尾处的淡淡痕迹,心口一疼。

过了这么久疤还在,想也知道那时洛洛伤的多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