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行了？莫如之睁开眼睛。

“别发呆了，走了。”

宋致远推了莫如之一下，莫如之跟在陈子然身后上了大巴车。

到了车上，莫如之找了个地方坐下，宋致远坐在他旁边。

莫如之抬头扫了眼，发现他们班来了差不多十二三个人。

莫如之拍拍前面张峰的肩膀，“咱们班这么多人有希望？”

张峰转过头，趴在椅背上，解释道：“听说今年政策放宽了，达标名额比去年多一半，估计录取线也会比去年低了不少，所以大家都来试试。”

莫如之恍然大悟。

张峰诧异道：“你这都不知道？”

莫如之淡然一笑道：“我日理万机，哪有时间关注这些小事。”

坐在张峰旁边的陈子然，转头笑道：“莫总，你这有没有日理万机我不知道，你这装X的功力倒是提升不少。”

莫如之伸手，三指蜷缩，只亮出拇指和食指，两指中间只露出一点点缝隙，“还是比陈总差那么一点点。”

“屁嘞。”陈子然笑骂道。

几句过去后，几人消除了半年没见的陌生感。

宋致远扫了眼大巴车里，回头看看张峰又看看陈子然，“我看你俩一点都不紧张啊。”

陈子然坦然道：“我俩就没报啥希望，重在参与。”

张峰点点头，表示赞同，“陈总说得对。”

如果还按照以前的标准，他们也就不凑这个热闹。万一瞎猫踩上死耗子呢？

说完这些，宋致远似乎看到什么，捅了捅莫如之，示意他往前看。

莫如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，与一双大眼睛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