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三中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啊，余晖将息啊。”

“说不定今年第二名要落到咱们九中手里了。”

“嘘嘘, 小声点，咱们心里偷着乐就行了, 别说出来招人恨。”

“哈？可你已经说出来了。”

“是吗？那就不好意思了，哈哈哈。”

九中和十三中紧挨着，九中这些话，十三中的人哪能听不到。

一个个怒目而视, 反唇相讥。

“我们十三中可不敢跟你们九中比。万年老三谁能比得起。”

“你狂任你狂, 只要我们十三中在的一天, 你们九中就没有上位的机会。”

“你们可别拉着冷寒霜扯虎皮，搞得别人还以为冷寒霜是你们学校的。”

“对！要点脸吧！”

两个学校吵了起来, 火药味十足。

“始作俑者”却被晾在一边，怔怔的望着这一幕。

莫如之回过神, 笑出声。

开始回怼九中的那些同学, 莫如之曾经见过好几个。之前跟张晨星的关系都不错。

虽然因为太长时间不见, 可能也因为张晨星变得比之前还要冷了, 他们之间的关系生疏了, 但毕竟曾经是朋友。

会下意识的回护。

莫如之抱臂，用肩膀碰了张晨星一下，调侃道：“人缘不错。”

张晨星往旁边走了两步，目光却落在那几个旧友身上。

莫如之点到为止，没再多说什么。

张晨星的想法，莫如之能猜出一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