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晨星诚实道：“没有。”

他见莫如之脸越来越阴沉，解释道：“我只是受了点伤，用不着碧心丹。”

莫如之很想说碧心丹不算什么，你敞开用，管够。

可自己都没多少。

就抽出过那么一次，之后一次没抽到过。

莫如之咽下这口气，再起涌起自己炼丹的想法。

张晨星偷偷瞄莫如之，按照长久以来的经验，问道：“哥，我想跟你请教一些问题。”

莫如之回过神来，“你问。”

张晨星虽然已经开始实战训练，有身经百战的武军作陪，有莫如之这种挂壁作陪，可训练终究只是训练。

就拿莫如之来说，他跟张晨星实战的时候，即使张晨星被揍得全身青紫，狼狈不堪，但仔细看就会发现，莫如之根本全程躲着张晨星的要害，甚至打出一点伤口都疼的哆嗦--莫如之自己哆嗦。

这可是莫如之一点点养大的，对莫如之来说，亦弟亦子的孩子。

也是鉴于此，莫如之才将莫如之教给陈凡带。

但很显然，陈凡只是一个普通武者，不可避免的受到莫如之身份的影响。虽然他已经努力克服了，可还是会下意识的收着。

这次突如其来的战斗，虽然带给张晨星一些肉身伤害，可同时不少宝贵生死厮杀的经验。

张晨星问的认真，听的认真。莫如之收回复杂的情绪，一一给他解答。

同时，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浮上心头。

宋致远柳子智两人突破的过程还算顺利，天黑之前，几乎同时从修炼室出来。

莫如之刚想说什么，忽然捂住鼻子，同时伸手将大步流星往那边走的张晨星给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