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因素加在一起，才是莫如之成功杀死腾空巅峰的原因。

任意眯着眼睛上下打量莫如之，可终究找不到破绽，只能先将这件事抛到一边。

任意开口道：“现在你已经进了魔都武者们的眼睛里。以后你再想跟从前一样隐藏起来，恐怕是不能了。未来人魔一定会视你为眼中钉，怕你成长起来后成为第二个绮罗，一定会想方设法杀了你。”

说着任意深深的看向莫如之，“你有没有后悔？”

其实莫如之是有机会置身事外的。

如果他当时破阵而出后，不再进来，他的实力不会暴露的这么彻底。

人魔对他警惕程度，自然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高。

而且，就算当时莫如之径直离开，也没人能说什么。

毕竟莫如之的真实修为也不过萤火，还是魔武在校生。在腾空宗师能全身而退，放在别人身上已经是能拿出去显摆的事了。

何况，莫如之在出去后，他并没有这么都没做。他不是还打电话通知黄埔局长了么？

莫如之闻言，没有回答，而是从纳戒里拿出一个盒子。

“院长，你的茶壶和茶杯呢？”

任意虽然很想知道莫如之会说什么，可当看到茶罐的时候，口中唾液分泌。

“啧。”任意一边起身去拿茶壶茶杯，一边道：“黄埔这老小子为了留下你还真是下了本了。整整一罐子灵茶全给你了。”

莫如之打开茶罐，用玉夹子夹出一些放到茶壶里。

任意为了这壶茶也下了本，用的不是普通水，而是他不知从何处的来的灵泉水。

茶泡好后，莫如之起身帮任意倒了一杯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
“可能是因为他老人家觉得这茶的名字比较适合我。”

任意冷笑一声，这茶名叫碧焘灵茶，又不是碧涛灵茶，有个屁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