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如之推门进去，于泉程菲菲跟着进去。

“我都说了，你们当初申请的就这么多，就这么多！你现在跟我说再多也没用！你们如果不信，我现在就给你们去找……”头发被抓的凌乱的女子抬头，就看到站在她不远处的莫如之。

前一秒还是让人厌烦的报表，后一秒就变成盛世美颜，变化之大让她闪了神。

“额……”

莫如之道：“这位长官，我们是新来的实习生。”

“实习生？”长官脸上闪过一丝迷茫，然后反应过来。她一拍脑袋，从那堆文件的最底层翻出三份实习合同。

“来来来，签上签上。”

长官笑容殷切，送上笔。

“这里，这里。”

莫如之却不着急，婉拒长官好意，一目十行，将合同看了一遍后，才拿过笔签上自己的名字。

长官收走莫如之的合同，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。

于泉程菲菲：“……”

“咳咳”不得已，于泉只能笑着道：“长官，我们两个……”

长官这个时候就才星期来，来实习的可不止莫如之一个，还有于泉和程菲菲。

她坐到桌子后面，随意道：“添上就放一边。”

厚此薄彼的态度，让于泉差点呕出血来。

想当初，在正阳武道学院，于泉那也是校草级别的人物。走到哪里，都受到万众瞩目。

现在却成了人家眼中可有可无的布景板，怎么不让他感到急转直下的落差。

因为长官是女性，程菲菲的落差感要小得多。很快填完交给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