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迷迷糊糊醒来,天蒙蒙亮,我揉了揉眼睛翻身,推了推身边人:“乱步……起床。”
乱步皱眉,嘴里发出一声不满意气音。
我看他昨天晚上还冷冷白皮,现在红润得不行。
……太热了?
我犹豫,伸手撩开他黑色额发,贴上额头。
……过于滚烫温度。
“你发烧了!?!”
……
国木田和中岛敦知道了这件事,着急得不行。
中岛敦担心地问我:“那木野小姐没事吧?”
我摇头:“没有。”
太宰治看了一眼侦探打扮脸红红乱步,问:“怎么会发烧呢?”
我扶着乱步,刚想说他冲凉水澡了,乱步就自己快一步回复:“因为没有盖被子,好了,我们快回去。”
国木田独步严肃:“这种情况怎么坐大巴车呢?”
我:“对啊,乱步,可能得在这里多待一会儿。”
“……不要!”乱步直囔囔,“我要回去!回去!”
太宰治嗯嗯几声:“这里也没有专业医生和药。大巴车就几十分钟,没关系。”
国木田独步迟疑,乱步又开始囔囔要回去,他才犹犹豫豫妥协。
我们全程没有遇见黑手党人,太宰先生像是看出我疑虑,笑道:“一大早就乒乒乓乓,他们应该走了。”
“是、是吗……”
我心虚,昨晚上睡得太晚,早上睡得死压根没听见。
我才跟太宰先生说了几句话,一旁乱步就不满地捏我手腕,凑我耳边哔哔:“我都生病了,桃酱应该全部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