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了,如果他真的那么没用的话,我们的老大早就把他从基地除名了。”
“席总,你要是真的没事干的话,那就赶紧过来跟我一起看报表,”宋知歌拧着眉,“你不要忘了,你是禾木明面上的老板。”
“我没忘,”席舒席地而坐,“宋宋,我很在乎禾木。”
“不过,宋宋,你最近几天似乎有点不太对劲。”
“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”席舒经常能看见宋知歌在发呆,而最近这几天的发呆次数尤其多。
宋知歌想都没想,直接就说:“席总,我没事,你别在这里,皇上不急太监急了。”
席舒:“……”
宋知歌,你摸摸自己的良心,你觉得说这话合适吗?
我这是在关心你,不是在多管闲事。
再说了,你现在是禾木的二把手。
你要是倒下了,那我就算是通天的本事,也束手无策。
宋知歌又说:“席总,如果你不想被我打一顿的话,那你就尽管问。”
“我不怕你问,就怕你没胆子问。”
席舒:“……”
还可以这样子的吗?
算了,她大人有大量,不跟小孩子一般计较。
对,在席舒看来,此时此刻的宋知歌就是一个笨笨的小孩。
明明都在乎的要死,就是不愿意先低头认个错。
她想,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,她是因为傅斯年才会变得这么地奇奇怪怪。
其实也不能说是奇奇怪怪。
只能说因为傅斯年的存在,她才可以有那么多的喜怒哀乐。
那些喜怒哀乐是独特的。
独一无二,仅属于傅斯年一个人。
“宋宋,”席舒最终还是多说了几句,“永远都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,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如果。”
“在很多情况下,失去之后就没有任何的方法再次得到。”
宋知歌很哭笑不得:“席舒,我说,你是不是傅斯年那个家伙派过来的小间谍,专门给我洗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