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芷云眨了眨眼睛:“当年的事情,阿琛并没有跟我们说实话。”
“如果我们可以让阿琛说实话的话,说不定我们就可以快点查明真相了。”
“媳妇,阿琛不揍你,三哥也会揍你的。”秦洛轩低声一笑,又说:“媳妇,阿琛不想说也是有原因的,我们不能逼。”
“不过,你要是有那个胆子,我是绝对绝对不会拦你的。”
“秦洛轩,那你说应该怎么办?”李芷云心情有些很不好。
“等。”秦洛轩说。
“等?”李芷云皱眉,“等什么?”
秦洛轩歪头一笑:“当然是等鱼儿主动上钩了。”
李芷云:“……”这都是什么鬼?又不和她说?
秦洛轩伸手揽住李芷云的肩膀:“媳妇,你现在只需要专心养胎,现在的这些事情,不需要你来操心。”
李芷云打了一个哈欠:“知道了。”
一个小时之后。
依旧是那一间拉窗帘的房间。
穿着浴袍的男子站在窗前,手里的杯子快要被捏碎。
站在后面的席恬紧紧地握紧双手,不由得缩了缩脖子,“先生,都按照你的吩咐做好了。”
“席恬,”男子转身,手里的杯子碎了,席恬看到他手里的血,立马掏出手帕,顾不上男女有别,直接用手帕抱住留血的地方,“先生,你手受伤了。”
男子毫不留情地甩开席恬的手,手帕也因此掉落到地,“席恬,我说过,不要碰我,你要是到现在都不知道,那你就不用留在我身边了。”
席恬立马单膝跪地,左手放在膝盖上,右手摁地:“先生,对不起,属下保证,不会有下一次。”
男子嘴角噙着笑:“席恬,我全身上下只属于霜霜,你不要对我有任何的非分之想。”
席恬的头低得越低:“先生,属下不敢。”
男子嗯了一声,又说:“席恬,最近,你的工作能力越来越不行了,你要是再完成不了我布置给你的任务,那你真的可以考虑去别的地方了。”
席恬依旧单膝跪地:“先生,我想问一个问题。”
男子淡淡地说着:“问。”
席恬抬头,“先生,你为什么没有直接跟初表白?”
明明,初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而且,对初来说,先生你是一个很重要的人。
如果,先生你去表白的话,那初很有可能是会答应的。
“席恬,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“先生,”席恬心里也很害怕,但是她觉得如果她现在不把那些话说出来,那说不定很有可能她就永远都说不出来了,“如果你只是想和初在一起的话,那你完全不用弄出这么多的事情。”
除非,先生,你并不是真的喜欢初,你只是喜欢想和你有仇的人同归于尽。
可是,似乎,他们并不是真的和你有仇。
而且,当年的那场事故,在她看来,不是很有必要。
如果没有那场事故,初压根不会和q相识,相爱。
“席恬,这和你无关。”男子很生气,但是从他的表情并看不出来。
席恬还想说些什么,男子就把衣服的扣子解开了,“席恬,做好我让你做的事情,不要问那么多,不然,也怪我把你丢回实验室。”
席恬皱眉:“霍先生,我们这样子是不是太冒险了?”
“这才一周的时间不到,陈家已经要消失了。”
“我们安排的那两个人,似乎也不是特别地安分。”
“先生,你说,我们需不需要敲打一下下?”
席恬不是在开玩笑。
毕竟,那两人已经回京城很多天了,而她没有收到两人的信息。
他们似乎已经打算要脱离实验室了。
霍先生低头看着已经停止流血的地方,“不用,毕竟,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棋子。”
“就算他们想要背叛组织,他们今后的日子也不会好多的。”
都在同一条船上待了那么久,不可能想跳船就可以跳成功的。
席恬想了一下,又说:“先生,那,我们现在要用哪一个棋子?”
没有哪一个人听到棋子两个字还可以当做什么都听到,她自己也是如此。
但是,她心里十分地清楚,先生他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。
他只对初有感情。
其他的人都是可有可无的人。
不对,那个人不是可有可无。
如果先生是一个恶魔,那那个人就是恶魔的恶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