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溯不解:“你怎么总提这幅画?”
时闻泽如实回答,因为我的艺术素养很有限,除了达芬奇的鸡蛋,就只剩下了《创造亚当》,不你再多给我科普几幅?或者也先从中国绘画史开始。
林溯又被爱了,只能说他在这面的滤镜很厚。男朋友和艺术不熟,这件事真的不是男朋友的错,是艺术的错——他不认识你,难道你就不会动一点去认识他吗?
时闻泽问:“又不画了?”
林溯双手勾住他的脖子:“嗯。”
不着急,亲完再说。
3不专业甜点师
白龙是有蕴鳞期的,说通俗一点,就是长期。林溯因为血脉觉醒的比较晚,蕴鳞期的症状也要比一般的白龙更加明显。他把自己裹在姥姥送来的棉被里,病恹恹地不想说话。
时闻泽把灵果榨成汁,又兑了一点草『药』,把人从被窝里抱住来:“吃『药』。”
林溯把脸埋在他胸前:“难受。”
“难受啊。”时闻泽捏他的脖颈,“吃完『药』我陪你睡会儿。”
“你不用上班吗?”林溯问。
“我调休了。”时闻泽说,“用你之前帮我攒的年假。”
『药』喝起来又酸又涩,林溯一口气灌下去,连人形都懒得维持,变回白龙之后,又躲进了被窝。
了一会,时闻泽也轻手轻脚地躺了进来。白龙熟练地钻进他怀里,尾巴顺势搭腰肢,虽没什么力气,但还是要习惯『性』地朝自己的向卷。
时闻泽在他微烫的脊背上轻拍,又很配合地贴近身体,说一些没有义的,无聊的事给他听。在男朋友的耐心安抚下,白龙终于肯昏昏沉沉地睡着,也没有再发脾气地踢被子。时闻泽陪着睡了一个多时,直确定他的呼吸声已经逐渐平稳,才心翼翼地溜下床,去超市大采购。
冷柜前的阿姨问:“伙子要买什么?”
时闻泽把手机里截图的清单交给她:“都要双倍的量,谢谢。”
至于为什么需要双倍,因为得预留一次失败的空,这是他平第一次做甜点。
等林溯睡醒的时候,厨房里的烤箱也刚“叮”出声响。栗子『奶』油的香甜气息早已填满了整房,时闻泽摘下手套,把他拉餐桌旁:“这是不是我们在追剧的时候,你说想吃的那个蛋糕?能不太看,但是我加了双倍的栗子。”
林溯看着碟子里的……体,觉得男朋友这个“不太看”真是谦虚,就算带上爱情的滤镜,它也确实和蒙布朗没有任何系,要是放在街边烘焙坊,能会被顾客要求退款那种水平。
时闻泽挖了一勺,又用手接住递林溯嘴边:“尝一口,剩下的留晚饭后再吃。”
林溯没有吃勺子里的,而是拉他的手,把刚才掉掌心里的一块『奶』油卷上舌尖,仔细抿了抿:“嗯,不错。”
时闻泽乐:“我不错,还是蛋糕不错?”
林溯拍拍他的胸口:“都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