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两人语笑嫣然的时候,楼下突然跑进来一个信差,极为吃力的背着一方长条木闸,手里拿着一封淡黄信筏。
信使到了院内见并没有人再次,喊道:“请问这里是杨孟君家么?”
方瑶闻言后立马到窗边往下一看,“你是何人,来此有何事?”
见窗楹上出现一个极为美貌的女子,信使不自觉的咽口涂抹,连道:“我是临安城的信使,这里有你们家的一封信和一件东西,特地给你们送来。”
方瑶“哦”了一声,转头笑道:“可能是吴大哥又寄东西回来了,孟君你稍等下,我下去拿。”
杨孟君笑着点了点头。
待方瑶提着木闸上来后抱怨道:“吴大哥寄这东西回来干嘛啊,重死了。”
杨孟君哈哈大笑,“只有这个木闸子么?”
方瑶放下七尺木闸后扬了扬手中信纸,“还有一封家书。”
杨孟君清亮的眸子一挑,“哦?瑶姐姐,你先把木闸子打开我看看。”
方瑶依言照做,只见七尺木闸内赫然便是一柄赤红长枪!这枪杨孟君在熟悉不过了,重阳宴上杨孟君第一次向世人展露杨家枪法便是用的此枪,而后在国子监里杨孟君每天也用此枪教慕子情杨家枪法“疾”“崩”两字枪决。
杨孟君心里一咯噔,轻轻的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儿,嗓音平静道:“瑶姐姐,帮我把信念念把。”
方瑶当然也认得红漓,见杨孟君这副神情便知道这是慕子情托人送来的,并不是吴冲在千里之外寄回来的。
方瑶有些犹豫道:“孟君,这应该是情儿给你写的,要不你自己看吧?”
杨孟君揉了揉眉心,“没事,咱们都是一家人,瑶姐姐你念给我听就好。”
方瑶轻声一叹,拆开信封,取出里面淡黄的宣纸,嗓音委婉念道:“杨公子,小女不才,连累公子遭此横祸,心中愧疚万分。从重阳宴后便叨扰公子许久,还请杨公子莫怪。今日小女收到族中来信,必须要离开临安回到家中。至此,小女对杨公子的所有爱慕之意尽数隐于心底,没于唇齿之间。今日一别,留下红漓以托相思之情,还望他日公子南行之时以红漓匡扶国难。小女会一直等着公子回心转意,也会一直爱到你也爱我的时候。还请公子替小女多多谢过瑶姐姐,她给了我在临安这两年里最开心无虑的时光。天高水长他日再会,互珍,互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