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杨孟君,洛清怡,徐梓媛的见证下,徐念卿亲手给江东流端杯茶,又跪下磕头。
江东流扶着他起身,笑意和煦,“以后,你就是我江东流的开山大弟子了。”
徐念卿虽然不太明白身为他的开山大弟子这份责任有多重,但也认真地点头,“念卿定不负师恩!”
徐梓媛心疼地揉了揉念卿的头发,“江先生,您稍后,我去把破军剑拿来。”
江东流摇头道:“不必。学剑是个水磨功夫,先用木剑练三年基本功,再用竹剑练三年剑术,最后再让他自己挑选一把适合自己的剑。破军虽为一把好剑,但在下和墨家还有些交情,以墨家的铸剑术重铸破军自然不在话下,不过...这破军未必就真的适合念卿!灵鹿山武库藏剑众多,等以后让他自己挑吧。”
杨孟君也接话道:“没错,破军乃徐兄遗物,不如就留在徐家做个念想吧。”
江东流对着杨孟君轻轻点头,“事不宜迟,我就带他先走了,以后想念卿了去灵鹿山找他便是。”
徐梓媛皱眉道:“这么仓促?”
江东流解释道:“不用给他准备什么东西,衣裳吃食,路上我会给他安排,骏马护卫就更不必了。这第一课,就让他从临安走回西蜀!”
没想到啊,刚一拜师,就开始这番艰苦游历。
徐梓媛叹了口气,“那好吧,让我送你们出城。”
踩着温暖春光,一行五人分别于临安西城门外,夕阳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拉的老长...
杨孟君瞄了眼如若失了神的徐梓媛,安慰道:“江东流乃江湖第一剑客,其剑法更是可与白玉京争锋!就连我对上他也最多是五五开。其君子之心光明磊落,乃世间少有的侠之大者。念卿拜他为师,更是念卿的造化。”
“说起来...江东流师承我太爷爷,孔昭赵星河都是他同门师兄。念卿以后见了星河昭昭还得喊上一声师伯呢!这辈分啊...隐隐比我都高出一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