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舟又举了一次牌子,拍卖师看到后立刻朝他的方向做了手势:“62万,场内中排客户出价62万,还有人要加么?”
整整一分钟都没有人继续出价,少年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然而这口气还没有完全放松,台上突然响起了拍卖师磁性而高昂的声音,“65万!电话委托的客人出价65万,场内客户还有要加价的吗?
云舟心中咯噔一下,这个价格距离他的心理价位越来越近了,他做了个深呼吸,第三次举牌——
“68万!”
拍卖师的声音带了一抹激动,或许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了成交估价,“场内中排的客户出价68万,这是目前的最高价。电话委托的客人,您还要加么?”
无人响应。
大约半分钟之后,拍卖师开始做最后的收尾:“清乾隆窑变釉贯耳瓶,工艺精美,色彩绚丽,曾为私人收藏家珍藏,目前最高价为68万。最后一次——”
拍卖师拿起了拍卖槌,似乎即将落下、又或许是在刺激买家,只见此时正在接听电话的委托席朝对台上做了一个手势。
拍卖师点头示意:“可以,电话委托客户加价一万,目前最高价格为69万。”
他的视线穿透人群直直射向了云舟,“场内中排的客人,您还要加么?”
您还要加么?您还要加么?
云舟感觉拍卖师的催促声如魔咒一般在耳边响起,不停敲打着他的内心,他的心跳声逐渐剧烈,手心也渗出了汗水,抬手举了最后一次号牌。
这已经是他心中的最高价,若是超过了这个价格…云舟也不知道要不要拍下去,因为他真的很喜欢这件瓷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