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所谓的精品到底是什么。
“…刚刚那个屋子里有宝贝?”薛一凡闻言愣了一下,不是说清晚期的吗。
少年笑着在箱子的边缘拿出了一只‘碗’状的器物,用纸巾擦掉表面厚厚的一层灰,“就是这个。”
洪海接过这只建盏,薛一凡立刻靠近,连徐泽也将冷淡的目光投了过来。
他手里的这只建盏底色呈青黑色,手持有压手感,胎为紧致密实的铁胎。口沿处镶了一层金边,因为沾上些许脏污所以颜色不明显,再往里就是如兔毛一般细密的纹路,毫纹自然灵动、清晰干净、条理分明。
对着阳光看了几眼后,洪海顿时惊了:“我靠!是南宋的兔毫盏,还是银兔毫。这兔毫一直延伸到口沿位置,又长又密,颜色没有多余的杂色,银色纯粹,是兔毫中的极品啊。”
他满脸震惊,看着云舟的眼神都变了,“这只南宋建窑银兔毫盏,放在我爸的古玩店里差不多能卖到700万。”
“啊,价格这么高吗?”
云舟微微一愣,他当时只是看了看口沿,只知道是比较少见的银兔毫,具体的品相还没有细看。
徐泽站在旁边看了几眼,补充道:“绝对只高不低。老头子书房里有一只类似的,是从宝岛一位私人收藏家手中购得,当时花了600万,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。”
“天啊,小舟舟,你这是什么眼力和运气?可真是嫉妒死我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