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策点点头,问道:“可有破解之法。”
见众人皆是一脸希冀看着她,李宓皱起眉头,如何心有不甘,也只能摇头:
“尸首可烧了以绝后患,南夷早已隐世,此虫防治,我亦毫无头绪。”
闻言,屋内一片愁云惨淡,众人散去,李宓抱着琉璃盏往客房走。
花满楼跟在她身后,见她走路心不在焉,不由安慰道:
“明月,你能查出缘由已是帮了大忙,不必如此忧心。”
李宓难得露出脆弱迷茫之色,抬首望天,一群大雁飞过,叹道:
“七童,为何总有人想发设法害人呢?”
深知这声感叹不需要他再说什么,花满楼只是轻拍了一下李宓的肩膀,以示安慰。
李宓转头看向这个永远豁达的男子,红唇轻启,柔肠百转:
“七童,此间事了……”
“明月!七童!快来议事厅!”
远处陡然传来陆小凤高声急呼,李宓的未尽之语也无勇气再说。
两人到达议事厅,却见堂中束缚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,她姑且还算活着,但目光已经呆滞。
“县主,此女在闹市中袭击百姓,且啃食死者。”说罢,展昭面上难得露出嫌恶,又道:
“公孙先生推测,此人应是朝廷通缉的要犯——公孙大娘。”
“红鞋子?”李宓往她足上看去,果真穿着一双华贵的红布鞋。
“身上搜出了这个!”展昭用白布,包着几个瓶子递给李宓,李宓小心接过,放在桌上。
一一揭开,闻了闻,戴上手套倒出一颗捏碎了察看,片刻后李宓点头:
“不错,这瓶,正是熊姥姥放在糖炒栗子中的毒药,我曾在刑部验过。”
武功高强却作恶多端的公孙大娘,落到这般天地,众人无不感慨天道轮回。
金丝弹出,李宓探脉,察出端倪,疑惑道:
“你们抓她时,便是这般?”
“是!”展昭等人对视一眼,点头确认,李宓叹口气:
“她姑且还活着,只是将永远沦为野兽。”
“什么?”
众人皆惊,处理完公文的包拯闻讯赶来。
听说“不死人”白天出现在闹市,更是忧心不已,李宓满脸寒冰,对着包拯道:
“大人,怕是要向京中求援了,公孙大娘还未死透,那人虫术,已然大成。”
活着的“不死人”危害巨大,不仅可在白日出现,且保留了生前武艺。
这公孙大娘,若不是展昭亲至,寻常衙役,无法与之匹敌。
开封之危迫在眉睫,衙役们通宵达旦四处巡逻。
展昭跑遍了开封大小角落,却依旧未能寻到虫师踪迹。
事态更严重了,汴京之中,也出现了“不死人”!
其中一名,还是朝中重臣,上朝时发作,若不是神侯当机立断,朝中大员定死伤无数。
如此,京中人心惶惶,神侯需坐镇京中,护卫今上,无情也分身乏术。
唯有刑部、六扇门各派了高手前来,更糟的是陆小凤的好友遇到天大的麻烦,他也只能先行离开。
“咚咚咚。”
一日清晨,一位清俊少年叩响了开封府的大门。
作者有话要说:花满楼:虫师如此歹毒,不知是何人?
陆小凤:今日七童似对我有所不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