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岑姝望着李婷进入门中，嗓音清冷，“我也不太喜欢你。”

李婷眸光微闪，脸上露出一抹笑容。

隐没在门口。

“巍巍道德尊，功德已圆成，降身来接应，师宝自提携，永度三情感，常辞五浊泥。”

岑姝嗓音平静祥和，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从四面八方而来，汇集到门前，净化着门前污浊的气息。

无常奇怪地看了眼岑姝，“你跟她，不是不睦吗？”

为何还要念往生咒超度她？

若是寻常慈悲玄师，无常也不会有此一问，只是这岑姝行为乖张恣意，慈悲为怀这四个字跟她没有半点关系。

岑姝挑眉，“我喜欢，您管得着？”

无常：……

“无常大人，您活的太久，尘世太复杂，您还是快点下去吧，这已经不是你们这些老怪物能理解的世界了。”岑姝单手插兜，带着说不出的漫不经心。

‘铃！’

下课铃声响起，天边的乌云散去，雨淅淅沥沥，变小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