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。”殷珺傲娇地扬起下巴。
他摸了摸自个头发,结果摸到了后脑勺上沾上的一小块树皮。
“靠,我的发型毁了。”
他明白过来,这是刚他靠在树的后果——沾上了树上的树皮屑和灰尘。
他转过身,漫不经心:“给我拍拍。”
他穿的衣服上深色的衣服,后背的灰特别明显。
黎渺也知道这灰是败自己所赐,因此拍灰拍得特别认真。
她专注于给他拍灰,肩膀上拍了一阵子,她又往下拍后背,后背上的干净了。
她的手又往他裤子上伸,刚拍了一下,殷珺却一个激灵,随后猛地跳开。
“等等等等。”殷珺慌了,环顾四周,“屁股上的不用你拍,我自己拍。”
见状,黎渺把手上的灰给拍了拍,然后挑眉。
“你耳朵怎么红了?”她笑着打趣他,“难不成,害羞了?”
“我才没有害羞。”他捂着裤子瞪她一眼,然后趁边上没人注意,把裤子上的树皮拍干净了。
“哈哈,你就是害羞了,你怕我摸你屁股。”
殷珺一惊,连忙扑向黎渺去捂她的嘴:“女孩子说这种话也不害臊……
两人在树下打闹了好一会儿才罢休。
黎渺熟稔地牵过他的手。
“殷教官,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殷珺愣了愣,笑了:“你干嘛这么叫我?”
“也不知道是谁,训人的时候可威风了呢。”
他瞪圆了眼睛,气鼓鼓地伸出手——最后却只是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:“翻旧账是吧。”
“就是翻了怎么着。我可跟你说啊,你罚我蹲到晕那次我现在可都还记得呢,我什么时候那么丢脸过。”
在黎大佬的人生信条里,晕倒就证明她柔弱了点。
可她是谁,怎么能与这两个字挂钩呢!
“那还不是因为某人先跟别的男生聊天聊得可开心。”殷珺哼了一声。
黎渺一听这话,回忆了一下,军训的时候她跟哪个男生聊得可开心来着,哦,是“娇花”栾文轩。
她登时就乐了,兴奋地看着他:“殷珺官你吃醋了?”
他翻了个白眼:“我才不会吃醋呢,而且啊,也不知道是谁,高考之后玩人间蒸发,还把我删了,就连再次见面还对我视而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