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钦原见她面露鄙视,脸上表情却毫不动摇,竟是赖定了要当甩手掌柜。
甲莎莎见状说:“我们帮你查案,你付工资吗?连你们指挥官找上门都要给钱的。”
“就咱们这情分”,他来回指了指,道,“谈钱多伤感情。”
甲莎莎微笑:“不谈钱更伤感情。”
安钦原打量她两眼,不可置信般,道:“无支祁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斤斤计较的女儿?”
甲莎莎继续微笑:“我爸说了,钱财来之不易,只要不违背道义,只要是自己应得的,能捞就捞!”
安钦原顿时无话可说,嘴里喃喃,奸商啊奸商。
甲莎莎回道,彼此彼此。
安钦原拿她实在没有办法,正色道:“若是为我私人,我定付钱,但为公事,没有我私自掏钱的道理,不过你们放心,这钱会从联邦财政中拨,指挥官已经签了字。”
甲莎莎这才知道他是有备而来,顿时瘪嘴道,“瞧他那副资本家的小人嘴脸,果然越有钱的人越小气。”
安钦原也道:“彼此彼此。”
二人暂时打了一个平手。
安澜见他们停歇,便言归正传道:“这倒是让我想起了那只凶鸟。”
“姑获鸟?”甲莎莎道,“你怀疑是它做的?它掳掠孩童做什么?”
安澜点头,回忆着说:“你们有所不知,姑获鸟本有十个脑袋,因为被天狗啃掉一首,所以还剩九首,而天狗利齿含毒,因此姑获鸟的伤口终生不能痊愈,但其中的血却聚而不散,因此,那处鲜血也成了姑获鸟独特的标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