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澜看着奇怪,正准备走近去一探究竟,身旁的萧二忽然开始惨叫。
他趴在地上连连打滚,双手抱着头部,一会又移到腹部,一会又抱着腿,一会又开始抓脸揪耳,见他那力度像是要把自己毁容,把耳朵揪下来才甘心,安澜赶忙制住他的双手,但他脸上已经出现两道血口,是用指甲深深刮出来的血肉。
萧二痛苦地大叫,挣扎着双手大喊:“放开我!让我抓!放开我!”
安澜抬头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萧二痛苦的叫声还在继续,九婴的笑声却越来越大,越来越欢喜,仿佛无限快乐。安澜知道定是他搞得鬼!
九婴浑不在意地躺在灰尘地上,幽幽地说:“继续打呀,打死我,我让那小子跟我陪葬!哈哈哈哈哈!”
安澜道:“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
九婴得意道:“我不告诉你,如何?”
安澜看了眼路境渊,对九婴说:“你是身上的皮没剥完不舒服是吧?”
九婴浑身一颤,似乎想起了身体的疼痛,说:“他的魂魄早已被我标记,如今我想让他痛,他就痛,我想令他痒,他就痒,我想让他死,他就得死!”
话落,萧二忽然力气暴涨,挣脱了安澜的手,双膝跪地用头猛砸向地面,瞬间额头就出现一个血洞,当真用尽了全身力气,他身体晃了晃,因为肉体经不住这样的猛撞而差点昏厥,但又没有昏厥,所以片刻功夫又准备重新往地面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