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脚步和说话声的靠近,破庙门也被推开,带进一阵风雪。
外面的人对上了四双眼睛,先是愣了愣,旋即有一提着把破柴刀的人站出,眼中尽是贪婪:“大哥,肥羊,四只!”
“四只肥羊”:“……”
霍闲一行在外貌上做了调整,衣服虽瞧着朴素,但都是上好的质地,突然出现的五人倒不是认出了他们衣服材质,而是看到拴在一旁膘肥体壮的马,以及宁晨头上戴的金冠。
五个人眼睛都亮了起来,为首一个络腮胡小眼睛里满是残忍的凶光,他凶恶地看着霍闲四人,舔了舔嘴角:“遇到爷爷们,算你们倒霉。”说罢,大跨步朝破庙内走去,直接挑了最边上的霍垣挥舞起他手中长柄斧头。
另外几人也不犹豫,纷纷举兵器就要砍人,想来都是干惯了杀人越货的事。
霍闲一把将霍垣拉到身后,矮身避过长柄斧头一击,脚下移步,转眼已至络腮胡身侧,络腮胡瞳孔骤缩,慌忙用胳膊肘袭击,他抬右手一挡并反手扣住,左手成掌往他颈动脉一拍,络腮胡张张嘴,眼睛一闭,身体软了下去。
青竹都轻而易举各自解决一人,宁晨一敌二未落下风,霍垣那边……霍垣学着现学霍闲现杀攻击他的人,连出手角度都一样,奈何力道掌握不熟练,第一下没把人拍晕。
“咚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
膝盖撞击地面与惨叫声同时响起,是攻击宁晨的两人,一个被他一脚踹飞跪到地上,叫声与被他折断手腕之人的惨叫盖过去。
“公子,您没受伤吧?”青竹上前关心。
霍闲摇头:“没事。”
这场战斗,不,或许都不该称之为战斗,而是单方面殴打,也就双方一个照面的功夫就已经画上句号,地上躺了三个,还有两个受了伤,纷纷求饶。
“怎么都盯着我呢?难道本公子看起来好欺负?”宁晨笑眯眯把人手拧断还不算,还故作苦恼挖苦“欺负”他的人。
“因为你看起来最有钱吧。”霍垣盯着他头上的金冠认真道。
宁晨:“……”这是他身为贵公子的骄傲。
昏迷的人不会昏太久,霍闲让青竹把人捆起来,青竹就地取材编草绳,编到一半霍垣突然说:“可以把他们的衣服撕成碎布条当绳子用。”
闻言青竹瞪大眼睛,用一脸“你是魔鬼吗”的表情惊愕地瞪着他。
没晕的一人听到忙大喊:“大爷饶命,天寒地冻,没衣服我们会被冻死啊。”
“你们杀人时可想过被杀之人是否愿意被杀?”霍闲冷冷道,看向青竹,“青竹,用他们的衣服绑,冻不死算他们命大,冻死是他们活该。”
霍垣跟着说:“而且冻僵了他们待会儿醒来也没法偷袭我们。”
青竹没再犹豫,这几人明显都杀过人见过血,想来不是什么好人,死有余辜,没有直接将他们杀死都是自家公子仁慈。
很快,三个昏迷的人被一块绑到破庙柱子上,剩下两个人一个被踹应该受了内伤,捂着肚子站不起来,手折那个捧着断手哭的涕泗横流。
审讯工作交给宁晨,宁晨也不来虚的,直接从靴子里取出一把匕首交给青竹,眼神凉薄,道:“爷问你们什么你们就老老实实回答,答不出或不答,就切一根手指。”
青竹:“……”让他做这么暴力血腥的事情真的好吗?
“我们说,我们什么都说,大爷求您大人大量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