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只有二十根手指，其他什么都没留下？]霍闲问。

[对，只有二十根手指，然后908就开始闹鬼。]霍垣回道。

[卫寒是什么时候住进907的？]霍闲又问。

[你怀疑是卫寒杀人吗？不过这次应该不是他，他是在908成为凶宅后原本907的住户卖房后才买了住进去，前后还不到三年时间。]

这倒有些出乎霍闲预料但又在情理之中，[907具体闹鬼是怎么闹？]

[网上没说，907那对失踪小夫妻的父母将房子出租过几次，现在也挂在中介，但是所有租客都是三更半夜说有鬼急匆匆搬走，之前还有租客因为害怕报了警，警察到时什么都没发现，鬼也没出现。]霍垣说。

霍闲微微眯眼，[垣垣，把中介的号码报给我。]

[收到！]

……

“霍先生，您真的要租908吗？”中介是个身形微胖的年轻人，可能才大学毕业，脸上还带着一点大学生模样的青涩，没经历过社会的磨砺，什么都写在脸上。

霍闲“不明所以”问：“908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中介下意识摇头，摇完头又抿抿唇，终究还是问：“您就不奇怪为什么房租那么低吗？”

在寸土寸金的夏国首都，无双景苑所在地虽离市中心有些偏，但附近也有商圈，交通生活也便利，一套八十平的房子房租七八千并不在话下，可908挂的数额仅仅是四千五，几乎少了市价的一半，这种要么是照骗，要么就是房子有问题。

霍闲便顺水推舟问：“我今天刚到首都，接下来有大概一到两个月的工作会在这边，不想住酒店，就上网看看有没有房可租，我看到908可以押一付一，而且短租，就来问一问，怎么这其中还有内情吗？”

中介欲言又止，良久，似乎是没法迈过去心中那道坎，还是一五一十将908的情况说出。他是新上岗，本来有生意上门还轮不到他，但同事们一听908就纷纷拒绝，还提醒他千万别告诉租客908的真实情况，他就带霍闲来了。可他总觉得隐瞒租客并不好，能不能成是小，安全是第一。

“可不是巧了，捉鬼刚好是我擅长的。”霍闲笑道。

“……啊？啊？”中介有点懵。

霍闲微笑：“李经理，要不你联系下房东，问是否有意驱鬼？”

中介懵里懵懂地拨通了房东的电话，在房东表示很快会过来后才稍稍回神，他后知后觉地发现，这一次可能不是他遇到生意上门，而是给一个骗子牵线搭桥了。

[霍闲，你悠着点，你这副身体可没有法力，也没阴阳眼，容易翻车的。]霍垣忍不住提醒。

霍闲面色从容：[翻不翻车的还是等先去908看过再说。]

霍垣：[……一时不知道该说你不务正业好还是什么，明明我们的目标是卫寒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