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斯越对他的威胁无动于衷,听得太多早已没感觉。
“我希望谋杀案里有个死者叫苏一白。”陆斯越一边往房间走一边说:“他得是被先女干后杀的。”
苏一白:“……畜生啊!”
果然跟陆斯越打嘴仗,都是他败下阵来。
苏一白坐在沙发上愤愤地想,他是舞文弄墨的,跟这种故弄玄虚的狗东西不一样。
说不过他很正常。
但又不肯就此罢休,于是他对着房间喊了声:“陆狗。”
陆斯越手里拿着衣服,看了眼是自己一会儿洗过澡要换的,没舍得扔,于是白了他一眼,“猪白,干嘛?”
苏一白:“!!!”
“不是说好不提了吗?!”苏一白又炸了。
陆斯越推门进卫生间,“先撩者贱。”
苏一白:“……操。”
他烦躁地抓了几下头发,彻底把自己脑袋抓成了鸡窝。
气死他了。
果然,人不能跟狗一般见识。
陆斯越竟然喊他大学时的外号!靠!
他都瘦下来了!狗屁猪白。
气死了。
浴室里传来水声,苏一白气得往浴室门口扔了抱枕,但两分钟后又灰溜溜捡回来。
要是让洁癖晚期陆斯越看见他扔抱枕,一定得摁着他揍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