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厅里正在放一部古早台偶,杨芮挑了个适合观看的好位置,要了杯香草拿铁。
两人聊了聊彼此的近况,杨芮又问起自家表妹的情况,陆斯越在保留来访者隐私的情况下如实告知。
之前杨芮拜托陆斯越帮有重度抑郁和暴力倾向的表妹做心理疏导,结果在咨询第二次,她表妹就发作了躁郁症,不仅摔了陆斯越心理咨询室里的摆件和花瓶,还弄伤了陆斯越,杨芮感到无比愧疚。
如今陆斯越仍在帮她表妹做心理疏导,她表妹的情况也日益好转。
“那你真的不打算重开[温舍]了么?”杨芮说:“挺可惜的。”
“目前不打算开。”陆斯越说:“等林安贤一周年之后吧,到时再考虑。”
“最近见苏一白了没?”杨芮问:“他好像消失了。”
“赶稿。”
“快结束了吧。”杨芮说:“好像是18号截稿。”
陆斯越点头笑笑:“记得还蛮清楚。”
“他以前不停在我耳边念叨,当然记得住。”杨芮喝了口咖啡,“我们科来了个小朋友,96年的,说要追我。”
陆斯越:“?”
杨芮无奈地笑:“你也觉得离谱吧。”
陆斯越点头,“差得有点大。”
杨芮和他同岁,89年,差了七岁。
“但他每天早午晚安发微信,还送花和礼物。”杨芮皱眉:“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”
“怎么?心动了吗?”
“不是。”杨芮说:“有些困扰。”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。”杨芮摁了摁太阳穴。
“这可不像你的风格。”陆斯越说:“以前你拒绝人都很痛快,难道是因为有好感?”
“应该没有。”杨芮困扰地皱眉:“我拒绝过他,但他一副烈女怕缠郎的样子,很……”
陆斯越看着她。
杨芮不疾不徐地吐出几个字:“影响工作。”
陆斯越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