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上官宇招招手,让一个医仆送孩子先回家去了。
孩子抱着银子笑的合不上嘴巴,其他的孩子就羡慕地望着他。
“你们将这一碗尿给病人喂下去。”这药特殊,谁也不想碰,莫子晚只好指挥夏侯家的人自己动手。
“你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一个年轻人终于忍不住跳起来质问。惶恐地将她请来,至始至终都没有好好给家主治病,耽搁了不少时间不说,这会儿竟然戏弄家主,让家主喝孩子的尿了,这不是侮辱夏侯家人吗?
“你说面子重要还是病人命重要呢?”莫子晚直冲冲地望着他。
“当然是命重要了。”年轻人没好气地回答。
“这童子尿是要趁热喝才有效的。”莫子晚凉凉地说。
“你还要让家主喝?”年轻人暴怒。
“住嘴,锁儿,你亲自给你父亲喂下去。”老夫人生气了,年轻人一下子消停了。
“我来。”夏侯夫人准备亲自动手。命和面子相比,命当然重要了。丈夫的命就是她的天,什么面子不面子的,都没有有一个健康的丈夫来的重要。
“娘,我来。”夏侯锁上前,一狠心端起桌子上的尿,扶起自己的父亲,将一碗尿灌下去了。
夏侯家里跟随来的人有的人不忍心看家主遭受这样的罪,扭过头开始抹眼泪,还有的蹲了下去垂头丧气地不出声。
莫子晚不为所动,在桌子上拿起笔开始写方子。
楚风扬暖洋洋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,满心都是骄傲。她永远都是这么让人出乎意料,惠王对自己的妻子是十二分相信的。
上官宇、南仲康几人也瞪大了眼睛,这么严重的内伤,难道喝碗尿就管用了。
留守的郎中更是眼睛眨都不眨,这样治疗的方法闻所未闻。
别说,莫子晚的法子还真管用,一碗尿下去,毫无生气的夏侯家主尽然能动弹了,他首先就呕吐出了几大口暗黑色的血,人也清醒过来了。
“奇儿。”老夫人泪洒衣襟,人也显得苍老许多。
“相公。”夏侯夫人的泪水更多,大有黄河之水滚滚而下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