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玉兰那个女人知道你多少密事?”太后倒是一点儿也没有慌张,背靠着枕头显得很悠闲自在。
“几乎不知,我做什么都是背着她的。这么多年,她也从来没有怀疑过。就是写给她的信也不是我自己写的。”展胡生思索一会儿肯定地说。
“当年的事情她也不知道。”展尚书补充。
“当年?当年有什么事?”一提到当年,太后的脸色剧变,她阴沉着声音呵斥。
“母后不用着急,当年宫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。”皇后坚定地说,“父亲,你老了。”
这是作为上位者的一记警告,而不是作为展家女儿的忠告。
展尚书的脸色很不好看,可是在后宫里,他们是君臣关系。即使皇后端起架子,他这个父亲也没有办法,在这里,皇后、太后才是真正的主子。
“是老糊涂了。”展尚书诚恳地接过话说。
“人被惠王带回去也没有用,他没有证据人和展府有关。”太后半眯着眼睛不紧不慢地说。“你们慌什么,别乱了自己的阵脚。”
“是,我们展府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赵嬷嬷,她不是惠王爷的奶娘吗?”展胡生笑着附和说。
“就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。”太后继续说。
展府父子诺诺地答应了。
“新来的这些葡萄不错,都尝尝。”太后让宫女端进来几盘葡萄邀请大家。
展家父子谢恩后就不客气品尝起来。大家早就将什么赵嬷嬷忘得一干二净的。
展府有所依仗,料定惠王找不出证据来。而惠王爷的确憋气,他现在的身体和精力还真的不适宜大动干戈,这种情况下,他也只能选择什么都不知道。
不过,这些日子,他外出更加频繁一些了。但是无论怎么忙,到了晚上,他肯定会回府和子晚一起用餐。
莫子晚不知道他忙什么,也不愿意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