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尚存一丝不忍,郑嘉央问:“君后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郑嘉央手捏酒杯,左右轻晃了一下。
单以菱看到,明白这是她让他咬死了不要认。
单以菱道:“臣侍不……”
郑嘉央将手中酒杯重重搁下,厉声道:“认证物证具在,君后还要抵赖吗?!”
演戏嘛,总要有个起伏才好看。
她现在虽然很凶,单以菱这次却没有害怕。
毕竟她还在和他打暗语呢。
反正不管她如何,他只要不承认就好啦。
单以菱:“臣侍……”
“求皇上息怒,求皇上息怒,”茂国公忽然从席中站出跪下,磕头道:“求皇上念在多年妻夫情分和大皇女的份上,放过君后吧!”
单以菱一愣,缓慢眨了两下眼,脖颈僵硬地朝后看去。
他娘,替他,认了?
闻言,皇上平静下来,但显然已经相信,这一切都是君后做得了。
郑嘉央面上冷漠,看向下首,“朕最后问你一遍,你到底做没做过?”
单以菱过去最初震惊,不再看茂国公,回头看向上首,面色居然同样平静。
他知道,他该说没有。
除了没有,不能说其它。
她相信他。
他是在和她演戏啊。
可陪她演戏的人不止他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