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嘉央轻“啧”了一声。
单以菱睁眼:“?”
郑嘉央起身,真心实意道:“君后当真好手段。”
刚站在院中听到那话的不舒服,真的又一点都没有了。
单以菱:“???”
他做什么了?
郑嘉央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心情居然该死的能不受自己控制。
郑嘉央向门外走去,边走边抬手点了下欣荣,没好气道:“你,告诉他这一个月朕召过谁。”
郑嘉央离开后,欣荣讪笑一声,道:“回君后,近日朝政繁忙,皇上近一个月来,一直是自己宿在乾元宫或奉阳殿的……”
有……这么繁忙吗?
单以菱轻咳一声,“本宫知道了,你去伺候皇上吧。”
欣荣笑道:“是,君后,奴才告退。”
单以菱在桌边坐下。
茶她没喝,那他正好可以拿来润喉,喝过又等了片刻,他对倚云低声道:“去看看,皇上走了吗?”
那日“做梦”,她就是假装走了但并没走。
倚云低低应了,出门看过后回来,“君后,已经走了。”
“再倒一杯来,”单以菱又喝完一杯水,对倚云道:“你告诉倚星她们,若以后皇上再来,一定弄出点声响来,不然迟早会把我吓死。”
倚云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