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以菱把弓还给她,骄矜道:“不要了,我如此有天赋,不能再很努力了,总要给其她人一些活路。”
而且那个弓拿着好沉,他还拉不开,若真的想学,当然要让她给他再打一个轻一些的学。
才不用这个呢。
郑嘉央失笑:“那我真的该多谢你。”
单以菱摆摆手,颇为不在意,随意道:“皇上用吧,本宫看着。”
虽带着一个人,不能纵马射猎,但郑嘉央有心表现,一上午猎了不少猎物,总算不是只有寒酸的孤零零一只兔子了。
午间,单以菱啃完鸡腿,睡醒后还在内间梳妆,萧成进来回报。
皇帐虽大,但到底也还是个帐篷,内间与外间只隔了一扇巨大的屏风,能遮住视线,但是挡不住声音。
单以菱看着铜镜中的自己,听着外间的声音。
萧成道:“回皇上,给酒中下药那人已经找到,只是她嘴严的很,只说一切是自己所为,说是与单明知有仇所以报复,并没有任何人指使。我的人之前是看到过她与温君侍的贴身小侍接触,只是当时没有出手抓,此时再……总归是证据不全。”
郑嘉央道:“此前她们交涉过的物证也没有?”
萧成道:“臣无能,没有查到。”
安静片刻后,郑嘉央道:“没有便没有吧,那两个人可带来了?”
萧成道:“已经带来,随时可以传唤。”
“够了,”郑嘉央道:“李家可以放放,把人都传过来吧。”
萧成应是,还没离开,郑嘉央忽然道:“对那人用刑了吗?”
萧成没反应过来因何一问,还是道:“回皇上,用过。”
郑嘉央道:“把身上的血腥气去掉,换身干净衣服再带来。”
吓到以菱就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