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以菱:“……”
他谢谢她!
单以菱干笑两声,苦口婆心与郑茜芮说:“母皇说得过分了,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,父后胆子不小,身体也不……”
“哎,”郑茜芮到底还是孩子,很容易被其它事物吸引,看见桌上一样东西,当即便被转移了注意,“那个不是母皇的吗?”
单以菱顺着他细嫩的手指看过去。
是一枚白玉扳指。
她总是带在手上的。
单以菱走过去,拿起握在手上。
他连她什么时候摘下来的都不知道,今日走得急了,她们都忘了。
郑茜芮踮着脚尖看,“父后父后,能给芮芮看一下吗?”
单以菱蹲下身,“可以,不过芮芮要小心一点,不能摔坏了哦,母皇还要带的。”
郑茜芮握着白玉扳指看,郑嘉央手上自然便没有了带的东西。
朝上思索时,才偶然发现没有带。
郑嘉央笑了声,觉得底下言官说得确实有些道理。
君后确实有些祸水了。
如今说话的人名叫盛非桦,已洋洋洒洒说了许久。
最后,盛非桦道:“……请皇上以皇嗣为重,后宫当雨露均沾,偏向一人非长久可为,请皇上三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