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染这下彻底醒了,环抱住自己,声音紧张的有些发抖: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裴止尧一把扯下领带,垂眸看着车里的女孩,轻轻笑了,伸手抚上她的脸,声线轻柔:“如你所言,我也很怀念……你的初吻。”
说罢单手扣住迟染的脸,俯身吻了上去。
坐在驾驶座的杜宵眼睁睁目睹这一幕,思考三秒之后,他选择开门,下车,站在了路边。
唇瓣冰凉的触感只让迟染觉得耻辱,她毫不犹豫张口咬了下去,唇间传来的血腥味刺激着味蕾,她伸手猛地一推,将裴止尧推下了车。
裴止尧伸出拇指,将嘴角的血迹抹掉,明明是一个简单的动作,他做起来却血性邪性十足。
看着大拇指的那一抹鲜红,裴止尧的眼神逐渐变得狂热,手掌开始无意识地做收拢一张开的动作,最后,将目光定格在了迟染身上。
迟染看着那双微微泛红的眼,心下一惊,他这是……发病了?
站在路边的杜宵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异样,他神色一变,冒着生命危险来到驾驶座,伸手去拿收纳盒里的药。
等他拿到药时,一回头,就看到裴止尧又吻了上去。
很软,很暖。
裴止尧仿佛被一片暖阳包裹,连带着身体的不适都削弱了许多,那疼的要命的头此刻也仿佛有一双手在轻轻帮他按摩,舒适且柔软。
他的动作舒缓下来,远没有第一次时的那么急躁和粗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