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阿尧直接报警,二弟很有可能因故意伤人罪被判刑,到时候就不只是简简单单两个人的事了。”
他的嗓音不紧不慢,却带着一股隐隐的压迫感,宁蕴秀顿时就慌了: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志文做的?别血口喷人!”
“这种事情并不难查,我既然说出了口,肯定也是查到了什么的。”裴奕谨目光落在宁蕴秀紧张的面容上,忽而勾唇转了口锋,
“不过二婶也可以放心,裴氏集团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二叔已经进去了,我自然不会再把弟弟也送进去。
不过,我还是希望二婶能有些自知之明,也劝劝二弟,不要再妄想他不该得到的东西。否则他的下场如何,谁也不敢保证。”
他这最后一句话,已经是明晃晃地威胁了。
宁蕴秀脸色一白,自从裴宏耀入狱后,她在裴氏的地位一落千丈,好在她娘家尚有些权势,不然帝都的那些名流贵妇们指不定怎么嘲讽她。
就算这样,她也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。
她这段时间的日子并不好过,她现在唯一的依仗也只有她儿子了。
她站起身来,脸色难看得不行: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