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是傅家人。
戈宁丝毫不在意地笑了笑:“在追女人这方面,不听心理医生的话,可是会吃亏的哦。”
裴止尧没搭理他,换了个话题:“false那边怎么样了?”
闻言,戈宁收起笑容,正经起来:“不太好,他知道你逃走了很是生气,可碍于和你的约定没法把手伸到帝都来。但杜宵落到了他手里,怕是要受点苦了。”
“我已经让人去救他了。”
“谁?”
“江然。”
戈宁诧异地挑了挑眉,虽然知道此人的本事,但还是有些不放心:“他一个人可以?”
裴止尧眼底泛着志在必得的光芒:“我要是手上没点把柄,这么多年在他身边就白混了。”
“行吧,你有数就好。”
戈宁不再说这个,“你的伤怎么样?”
他是知道裴止尧在欧洲为了逃离那个人的魔爪遭受了怎样的煎熬的,一大早就赶来也是担心他的伤势。
“没事,小伤。”裴止尧脸色还有几分苍白,语气却很随意,“他不会真的对我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