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车前子的味。”方爷立即辨认出来。

李珍没说是也没说不是：“效果不比那条帕子差。”

方爷眼前一亮，果然让他猜着了，那条帕子不是偶然。

“怎么用？”方爷已经跃跃欲试。

“天突穴，你用刚好对症！”李珍说的笃定。

方爷二话不说，一贴膏药就用上了。速度快的让顾毓泽说话提醒都没有来得及。

顾毓泽满眼不敢置信：方爷就这么相信这东西吗？

李珍脸上扬起一抹狡黠的笑：“一贴一块钱，算你友情价！”

顾毓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。

那堆车前子全部加起来都卖不了一块钱。

方爷一听一块钱，有点犹豫了。

“也不知道药效怎么样，你这个卖的是不是贵了点？”

李珍直接拍板：“疗效不比血灵芝差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