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儿?在哪儿?”
李珍随手指着屋里的火炕:“下面,挖地三尺!”
我滴乖乖?这么确定吗?
田德奎一听李珍这么说,赶紧去和村里沟通了。
“挖!”
李爷时间金贵,一秒钟都不能耽误。
由村长组织人手,顺便给这家人挪地方,什么补偿都谈好了,前后不过十分钟的事。
只要是不妨碍进行工作,钱,补偿,都好说。
田德奎都发话了,村长乐的做好人,敞开了安排。
搬东西的往外搬东西,运土的往外运土,扒房子的扒房子。
村长大喇叭一喊,一天一块钱,全村人恨不能都过来干活。
一个小破房子,能费多大事,全村出动,一人一把土就给办了。
盖房子不容易,拆房子更快。
哐哐两脚,村里人嘿哟嘿哟口号一喊,四面墙立马倒。
在这期间,以李珍为首站在土疙瘩一头,大学家和大教授们站在土疙瘩另一头。
不大的土疙瘩,在两拨人衬托下,硬生生升华成了楚河汉界,田德奎等人站左边也不是,站右边也不是。
谁特娘的把土疙瘩倒这的,一点眼力见都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