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房恨铁不成钢,甩了几次没能将这不争气的儿子甩开,干脆拖着他离开正厅。
“……”
洛时七下意识地瞟了眼霁沐寒。
这货还真够淡定,被人指着鼻子骂不说,脸都被打淤青了,还坐的住喝茶。
可看他气定神闲的模样,会是杀貂剥皮的人?
刚想询问白貂的事,就见一男侍从门外走来,附上她耳旁,轻声道了一句,“府中出事了。”
她连忙收扇,转身笑道:“对不住了各位,我还有要事在身,如有人对这门亲事有意见,欢迎前往我洛府理论,否则下次再见即下聘之时。”
霁府众人有心无胆:“……”
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带着众门客与男侍,浩浩荡荡地离开这里。
原地,有个小辈嚼着舌根:“瞧她那放荡模样,全无半点名门姿态,也不知洛将军府里的女人是否都如此……”
“住嘴!”
霁员外厉声打断,“你大哥还在此处,你怎可如此妄议?!”
此刻他万分心烦,就是不知烦得是霁三郎不长志气,还是烦霁沐寒稀里糊涂地交代了自己的“余生”。
毕竟他从头到尾,皆未否认洛时七所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