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真是不知好歹,姐姐何必要救他,让他自生自灭不就好了。”
卿河越想越生气。
洛时七顺了顺他的发毛,笑道:“不救他,里面那些商户的损失该找谁要?”
“……”
“洛姑娘和我家主子想到一块儿去了,主子得知这厮患有羊角风,时常发作,为了保险起见,特意叫了个太医跟着呢。”
洛时七转过头,正对上霁沐寒那道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。
两人心照不宣地站在原处,一起看着“天朝第一楼”的牌匾被官兵们摘了下来,再关上大门,贴上封条。
现场看热闹的百姓也都散了。
洛时七正要走,听到他临近的声音,“你就不问点什么么。”
“除了夸殿下有未卜先知的本事,我还真就没什么好问的。”
她往回走去时,霁沐寒仍旧跟在她身后。
只是后面那几个“电灯泡”走着走着,皆不见了人影。
“还记得一年前的科考么。”
霁沐寒快步走到她身边,边回忆边说,“那年京都盛行赌状元花落谁家,父亲也不例外,押了北街三十间门面,赌我能考上状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