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芷凑近伏在他耳旁，压低声音，“你知道我刚刚看到谁了吗？”

他没有回复，投以一记疑惑的眼神。

“我碰到柳轻溪了，她在漱玉楼呢，没有带丫鬟，不过应该也有护卫在暗中保护。”

“她今天穿红色衣服，很好辨认。”

“对了，头上还戴了一个水晶红豆步摇，而且依我猜测，她今晚一定会跟她的丫鬟采玉去雁鸣湖放花灯，还有去栖雁桥那里。”

“她喜兔，你今晚去那边，记得去小摊买那里买一片白兔配红边形面具，今晚戴上。”

“手上记得也拿兔形花灯，你们可以去一起去放……”

叶芷叨叨絮絮叮嘱完他一大堆，满意的闭嘴，弯弯新月似的黛眉对他一扬，璀璨的眼睛一闪闪如星星闪耀，似乎在说：求夸奖。

讨好的意思很明显。

青衣小少年不明所以，脸色暗晦不明，冰冰冷冷，没有语言。

折腾一早上，辰时未过，太阳并不刺眼，懒洋洋的阳光透过直楹窗照在平安酒楼壹号包厢里。

叶芷习惯他这副生人莫近的模样，倒也乐得逍遥，把她的话听进去就好，不用理她，她是铁打的，没有感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