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围巾系在自己肖想已久的人的脖颈上。
宋昉才惊觉这已经不是暧昧不暧昧的问题了,她现在只觉得有人拿着根羽毛在她心里扫来扫去,实在心痒的厉害。
这种感觉就好比,就好比她最爱的品牌——t家——出新货,别人都开始在网上o评测了,她却拿不到货,只能在电脑屏幕前看着别人的o图,抓耳挠腮。
冷风吹过好几阵,都无法将她这种感觉浇灭一点。
宋昉一眼都不敢再看,慌乱挪开视线,抬脚朝急诊门口走去。
“我们快走吧,外面太冷了,等会儿你感冒又加重了。”
她走了几步,就被身后的人叫住。
“宋昉。”
声音哑哑的,可听在她耳里是说不出的性
感。
羽毛又加了一根。
她停下了步伐,没有回头,嗯了声。
江既明走到她身旁,用沉哑的声音叙述。
“我今天不是故意穿少,今天穿的是我这个冬天穿的最厚的一次。”
“我没有忘记你说的话。”
“你说的我都有在听。”
他平时就不喜欢穿的厚,今天专门翻出这件带绒的卫衣出来时,猴子还惊讶问他,是不是要去北极一日游。他刚才看见宋昉突然的变化,以为是在生气他穿的少,没有遵守上次和她约定好的事,于是来和她解释。
宋昉听的一愣。
他的这些话说的没头没脑,但她却听全明白了。
心底的羽毛顿时成倍增长,变成了一大把,开始对他进行全方面蹂-躏。
心痒的发慌。
这种感觉,怕是要t家的彩妆乘以十倍才能比拟。
加快了脚下的脚步,往急诊门内走去。
宋昉攥紧了手,耳边全是他刚才说的话——“你说的我都有在听。”
要死了。
这个人,这个人生病都这么会撩的吗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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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去的是一家离家最近的医院。
是公立的,人却不多。
亮眼的白灯照亮急诊厅。
一入内,浓厚消毒水味铺面而来。
宋昉去挂号,江既明坐在蓝色板凳上量体温。
挂完回来,宋昉端了杯热水给他喝。
他的困意又有点上头,双眼惺忪,接过水抿了几口又不喝了。
她忍不住说:“你多喝一点儿。”
他嗯了声,一口将杯内的水喝完。
护士说要量五分钟体温。
宋昉解锁手机看时间,才发现自己觉得漫长的时间不过才过了三分钟。
宋昉不是急诊厅里最急的,她身旁坐着的胖女人比她还着急。宋昉锁了手机,又听见她问护士:“小姐,我这好了没有啊?”
护士已经被她问的不耐烦:“还有两分钟!别再问我了!”
胖女人身旁的丈夫也忍不住说:“我手机里都给你按了计时器的,你放心吧。”
胖女人委屈:“我这不是难受么,哎呦哎呦。”
胖女人和他丈夫比他们后一步入急诊厅。
她从进门起就开始哎哟个不停,像是得了什么大病。宋昉看她脸色红红,想想应该也是发烧。想完又看身旁合着眼的这位,太-安静了。两人简直是极与极的反差。
她丈夫搀着她在宋昉身侧的蓝板凳坐下。
虽然隔着一个宋昉和一个胖女人的丈夫,可当胖女人坐下,哎哟声在这一排蓝板凳响起时,江既明眉头开始蹙起来了。
宋昉翻出包里的耳机,给他双耳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