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”
谁家开水壶开了啊?
林羡鱼脸色爆红,整个人都晕乎了。
酝酿了半天也搞不出来的眼泪,终于在此刻红了眼圈,连眼瞳也是润润的。
林羡鱼带着哭腔说:“不玩了。”
平日里开着黄-腔,各种小故事玩得贼六。
谁也不会想到,他本质纯白羞涩。
洛云郅因为发现了这一点,欣喜若狂,变态心里也逐渐满足。
他好像离林羡鱼更近一点,好像再近一点就能拥抱到他、吞噬掉他。
洛云郅擦掉他的眼泪,目光里充满了眷念:“好,不玩了。不过卡是真的想给你。”
林羡鱼心里有了某种预感,不轻不重的敲打着,像课文里背诵的安塞腰鼓,咚咚锵的敲揍起来,有风吹起洛云郅的头发,让他显出像池沼般的神秘、安宁和诡异。
他像是在古老神话里存在的生物,是污浊池沼里被人诟病和编纂的神秘怪物,可他却静静地,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月亮,也用宽阔的胸膛包容着月亮,甚至于在月亮周围,还为他开出了一片温暖的芦苇荡。
林羡鱼就是那一轮月亮,他踩着空气,落在池沼里,被洛云郅温柔的抱起来。
洛云郅把一切都展示给他看了。
这是个烂泥的人,但他可以为你开满世界的花,明年给你送花来。
林羡鱼心脏扑通扑通作响,像是真的有人在里面敲锣打鼓。
林羡鱼:“不会真是包养吧?”
洛云郅轻笑:“我以为每一个男性都应该将工资上交给靠谱的另一半。”
林羡鱼脸皮麻了麻,耳根的每根血管都因为浪漫而发烫:“……阁下确实很好,但是我口头哇路!”
一句口头哇路,让林羡鱼又有了精气神。
他雄赳赳气昂昂看着洛云郅:“富贵不能淫、威武不能屈,我林羡鱼就算到了八十岁,也不会屈服于强权的淫威之下!”
他做出保证的小模样倒是挺可爱的,眉目间都是一派虚头巴脑的正经样子,像个受到外界刺激迅速后退,用坚硬外壳伪装自己的蜗牛。
洛云郅觉得自己真的很过分。
明明知道对方胆怯,还要拽着对方柔软的灵魂出来。
洛云郅欺身上去,扣住对方的腰,把人亲得七荤八素。
林羡鱼根本受不住,不到三十秒脑袋就被涩涩基因占领高地。
他是被沼泽触须捆绑住的飞鸟,要在这里落地生根。
……
息……
林羡鱼晕被亲得晕晕乎乎,脑袋里黏腻的想,完了,清白坚持不到八十岁了。
洛云郅完全拿捏住了他,在他快要不行的前一秒放开了他。
林羡鱼差点被亲死,摆脱洛云郅以后,剧烈咳嗽起来。连素淡的脸颊想到也都通红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