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知道什么,是小姐生气了!”翠微拍着胸口,“还好我跑得快!”
房内,裴淮景坐到沈知意身边,“我叫下人们看的严些,母亲生辰之前,叫她不能再靠近你。”
沈知意没有搭理他,挪挪身子做的离他更远了。
裴淮景有些哭笑不得,抬手想要握住沈知意的手,却被她飞快躲过。
“我们知意这是吃醋了?”
“吃你的大头鬼!”
沈知意转过头瞪圆了眼睛,娇骂了裴淮景一声,抬起手帕冲着男人的脸甩过去,“到处都是你的风流债,你惹出来的麻烦,我可懒得替你收场!”
“我冤枉啊!”
裴淮景对着沈知意喊冤,举起手指冲着她发誓,“我这辈子除了你,若是招惹过其他女子,我定当不……”
“别胡说!”沈知意紧皱眉头,抬起手捂住裴淮景的嘴巴,生怕他当真发咒赌誓。
裴淮景眨了眨眼睛,顺势更靠近了沈知意一些。
沈知意立刻将手松开,抬手想要把裴淮景推开,却反被他握住了手腕,“小心伤。”
低头看着手上绑着的纱布,沈知意将纱布解了开来,“我的伤已经好了。”
裴淮景握着沈知意的反复看了看,果真只有伤口处一道淡淡的痕迹,能证明她受了不小的剑伤。
这才不过两日的时间,伤口没有理由恢复的这么快。
看出裴淮景疑惑的表情,沈知意把蹭在她脚边许久的山君抱了起来,“那日它不小心将伤口处的纱布扯落,在我手掌上舔了舔,我的伤口马上就恢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