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婉犹豫了一会儿道:“我去吧。”

止血钳什么的,她们也不认识,还有羊肠线,和尽量无菌操作的事儿,都需要人安排,确实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了。

在死人身上动刀,和在活人身上动刀,是两个概念。

武安侯夫人闻言松了口气:“你别担心,我与你一道在那守着,若是有什么事儿,我与你一同承担。”

谢婉嗯了一声:“陈岑现在在何处?”

武安侯夫人低声道:“就在杂院里,等他做完手术养上个几日,再转移到城外去。”

谢婉点了点头:“那走吧。”

武安侯夫人与她一道朝杂院走,除了如诗和如画,任何下人都没带。

武安侯夫人一边走一边同她道:“英国公府一家子,现在恨死了孙蓉,孙蓉走投无路,来过武安侯府,她还想故技重施,跪在门前求侯爷救人,侯爷直接将她打晕,扔了出去,并且放了话,从今往后没有她这么个女儿。”

谢婉闻言感叹道:“侯爷还是挺好的,其实这事儿最怕的就是侯爷心软。但凡侯爷立场不那么坚定,我们纵使有浑身的解数,也是为难。”

武安侯夫人点了点头:“我也没想到,他这次这般果断。”

两人来到杂院,曹姑已经在等着了,陈岑服了麻沸散,被搬到了台子上,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齐全,包括谢婉曾经说过的酒精,还有煮沸过的衣衫帕子等物。

谢婉检查了下,然后便按照前世所了解的那些知识,忙碌了起来。

就在她与武安侯夫人和曹姑,忙着做手术的时候,李琼悄然出现在了京城一处客栈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