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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四叔这一支就此断绝。

叶碎金痛得肝肠寸断。

她目光扫过去。

她分兵给四郎、五郎押俘虏回叶家堡去了,留下的是七郎九郎十郎。见她看过来,七郎九郎都用力点头。

“我也是!”

“我也!”

“还、还有我。”

十郎的声音最弱,他刚才吐了,脸色还有点白。

这是后来叶家军一到战场上就撒欢的前锋将军,现在才十四岁,还是个半大小子。

叶碎金十几年冷硬似铁的心都变得温软起来。她摸摸十郎的头:“是不是吓到了?”

的确是。

但听见七郎嗤地一笑,十郎又不干了:“才没有!”

他梗着脖子辩解:“我小呢,我力气不够,刀才卡住的。段锦你别偷笑!你转什么头,我已经瞅见了!”

绝不承认当时就是心里害怕了,便使不出来平时的力气了。

七郎问:“那你吐什么?”

他这么一说,十郎忽地脸色一白,捂着嘴巴又跑出去了。

叶碎金无奈:“阿锦,给他拿水喝。”

段锦拔脚追出去了。

七郎哈哈大笑,三郎和九郎也笑了,气氛忽地便轻松了。

年轻郎君们不知不觉便迈过了一个门槛,跨出了成长的一步。

段锦在外面帮十郎拍背,待他呕完了,递水给他喝。

十郎几口水下肚,好受了点,抹抹嘴问段锦:“你怎地一点事也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