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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因为年轻?有无穷的精力?

裴泽羡慕。

他把信传下去,严笑等人接过来阅看,都“嚯”了一声。

严笑更是道:“是她能说出来的话。”

大家纷纷问:“京城到底怎么了?”

军汉们会打仗,但不是每个人都有政治敏感度。

严笑算是好的,知道一些:“皇帝快不行了吧?”

裴泽点头:“只此一种可能。”

他道:“碎金早与我论过。晋帝若崩,谁可继位。”

有人道:“难道不该是太子?”

裴泽道:“礼法上,自然该是太子。礼法上,剑南道该我继承。”

众人顿时不说话了。

严笑问:“叶大人的意思是,京城将有大位之争?”

裴泽想了想,脸上居然出现了笑意:“便没有,以她的性子,也会去搅动到有。”

众人顿时大笑。

有人道:“叶大人一定会说,‘反正皇帝死都死了’。”

语气居然学得惟妙惟肖。

连裴泽都笑了。

裴定西茫然问:“这是什么意思啊。”

严笑道:“你不晓得,这是叶大人的口头禅,说直白点,贼不走空。”

裴定西:“?”

裴泽责备道:“别乱教他。”

嘴上这么说着,却连自己都忍不住又笑了。

信传到赵景文手里,他凝目看去。

是他熟悉的字迹。

她喜欢遒劲有力的笔锋,每一笔都带着她独有的姿态。